“也不知道他读的是什么无用的书。”陆漪慵懒抬头,满不在乎的看向陆景所在的位置:“听下人说,陆景这几个月分外认真,只是读的书有些奇怪。”
“依我看,他无非是惺惺作态,好以此隐藏自己的羞耻之心,毕竟……南国公府几次拖延婚期,明显是反悔了。”
陆漪说到这里,微微蹙眉,眼神里明显流露出不耐之色。
她看到盛姿眼里的探询之色,主动解释道:“原因大概是南国公府那位武学天骄,不甚满意自己委身于如此……平常的夫婿?
而且,我也听说南国公的病情在南禾雨归京之后,已经有所好转,想必是不再需要冲喜了。”
盛姿长发束在脑后,好奇道:“南国公府不想让陆景入赘了?可你前日才说过你这三哥的命契地书早已经被递到了户籍司,名字被记录在南府外册上。”
“严格来说,他早已经是南府赘婿了,南府现在悔婚,就只能由南家小姐休夫?这岂不是害了你家三哥?”
“盛姿,你叫他陆景就好。”陆漪站起身来,脸上带起羞愤:“现在谁理他死活?他虽然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子,可也是我陆家的血脉,他成了赘婿,对我九湖陆家也是奇耻大辱。”
“尤其是……尤其是现在他竟然遭南禾雨嫌弃,婚期几次推迟,这条十里长宁街多少贵门子弟都在看我陆家的笑话,我这几日出门都颇有些不自在……”
“陆漪。”盛姿突然打断语气羞愤的陆漪:“你陆家的家事,我其实不该置喙,可是……你也知道陆景之所以成为陆家赘婿,不是他自己的选择。”
陆漪一怔,眼神却更加锐利起来:“南国公府指名要他,要让他与南禾雨成婚,给老国公冲喜,指名道姓必有缘由,八成是陆景自己招来的祸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