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四五岁的少女不免紧张起来,便如蚊喃一般低声说道:“我……我家陆景堂兄有许多好诗词,之前给蔷表姐和父亲各自写了一首,都是极好的,我听父亲说,便是书院的观棋先生,还有盛姐姐家的钟于柏大家,也都觉得那些诗词应是天上来。
父亲还说,天下词人、诗人中,能写出这般好诗词的,也不过一二人……”
听到陆漪话语,那王妃清冷眼神中,出奇的闪过一丝欣喜。
便是那一丝欣喜,也不曾逃过凝视着行帐轻纱罅隙的老太君之眼。
她连忙对正侧耳听着这许多事的宁蔷道:“蔷儿,你平日里好诗词,赶紧将这两阙词写出来,供王妃过目。
这两首词大约也未曾传扬出去,王妃大可以用这两首词为礼,叩一叩姜首辅的门庭!”
坐在下方的宁蔷张了张嘴。
这首词虽说不是陆景写的,可宁蔷却也知道,这些词是陆景寻到的。
陆景为她抄录这一阙词,也是为了解她心结。
少女多心事,她每日看着那张笔墨,便觉得这词句是陆景专送给她的,独一无二,由她独赏。
平日里供人欣赏,倒也无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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