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专注时,重安王妃那绝美容颜,也仿若无物。
大约过去二三息时间。
沉思的陆景终于出声,他最终还是问道:“贵人……陆景冒犯,还想知晓贵女究竟犯了何事?能令你亲自入京奔波,甚至不惜自身尊贵,求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庶子?”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眼里有无好奇之色,却还有几分思忖。
重安王妃看到陆景眼神,便已知晓陆景应是还有诗词的。
她心头微振了些,眼中的愁绪也淡去了些,却有多出些急迫了。
重安王妃毫不避讳,元神低语:“女儿顽劣,早年随府中一位客卿学了一身本事,稍大了些,便要学人抱怨世道不公,天下诸灵艰难。”
此刻这一位贵人说话时却像极了一位无奈的母亲。
“我原以为,这不过是她心中的叛逆,再长些年岁,便也收敛了。
可没想到终有一日,她老师死了,死在一个寒冬,尸体腐烂,皮肉下却开出一朵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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