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兄,你为何有单独的房间?”
房间门口,陈玄梧眨着眼睛道:“修身塔便只有这么大,若是每个在修身塔中研读典籍的书楼弟子,都给这么一间单独的房舍,那这修身塔里的典籍便无处摆放了。”
陆景正要回答自己是书院先生。
却见陈玄梧挤眉弄眼道:“我听说南禾雨族里一位名叫南从甄的老人整整四十二年不曾踏出书楼一步,也算是书楼老人了,是不是他给你说了情……”
陆景有些无奈的看了陈玄梧一眼,打断他道:“我平日里不住这书楼,这间房空着也是空着,你若不喜欢与其他书楼弟子同住,便在这里过夜吧。
只是,我向来喜欢干净,你打扫起来还要勤快些。”
陈玄梧想了想,却摇头道:“承了景兄的情,只是家里长辈让我来修身塔,是为了修身读书。
我若是连三五人的房舍都住不下,长辈知道了只怕会叹气失望。
而且,我那房中多是老人,除了起夜频繁一些,倒也无碍,不妨事的。”
陆景仔细看了陈玄梧一眼,越发觉得眼前这少年,肩上竟能担几分长者期许。
又与陈玄梧闲聊几句,他这才下了修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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