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刺杀齐渊王之事这般容易,不需要南风眠自己去做,也许大伏朝堂上早已有人动手了。
南风眠似乎察觉到了南雪虎心中所想,嘴角牵扯出一抹笑意,摇头道:“刺杀一事,我颇有经验。
天下强者各司其职,有时候八境的天人,尚且不如蛰伏在泥潭中,名不见经传的刺客!
等我去试一试,若事不成,至多一死,天下自然会留下我的名字。”
“若留不下来,倒也无妨,你与陆景为我立一座衣冠冢便是。”
南风眠说的洒脱,南雪虎心绪却越发低落。
他思索良久,才抬头问道:“齐渊王残暴无道,可与我们并无什么关系。
叔父,雪虎愿意行力所能及的良善之事,可是又何必为无端之事抛头颅,洒热血?”
南风眠颇为赞赏的看了南雪虎一眼:“陆景之前便与我说过你的性格。
人皆有心中所持,雪虎,我来问你,若有朝一日,我或者禾雨,亦或者大哥身陷险境,需要你以性命换我们的生机,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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