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正见姚效古从门口走来。一伙人便急忙凑上去,笑呵呵地行了礼。
姚效古摘下毡帽,捏在手里,皱着眉:“诸位同僚,有话请讲。”
“姚先生,那夏元……夏院长想拆了水亭,明摆着不想让我们舒坦。这也小事,但他从而若得寸进尺,我们都受不了哇。”
姚效古虽然对夏元龙颇有质疑,但也是想为书院竭力尽忠的,生怕闹出事端。他便踌躇地踱了两三回步,看着他们:“夏院长在此事上的确欠妥了。我身为书院中人,应当帮你们争口气。不是出气,是‘争气’,到时尊重一下院长,不可过于冒犯了。”
“大家都省得!您只管带晚辈们去。”那人说罢,作了个‘请’的手势。
姚效古摩挲着帽顶,犹犹豫豫地走过去。
“你们进,”姚效古扶着门板,看看众人,“这种事我也不好打头阵。就说‘姚先生带我们来问的’,若情况有变,我即会来。”
这群人也不好在他面前多言,便都点了头,径闯入屋。
夏元龙坐在桌前正写着字,听见脚步声急促地作响,笔头略一停顿,墨迹都花了。
“什么事?”夏元龙把纸放在一旁。
为头的书生应付式地行了礼,然后说:“夏院长,水亭如何拆了?那东西也不碍人眼睛,留着也好一舒雅致……”
“书院乃我等同僚议事之所,不宜游山玩水。”夏元龙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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