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检突然止住脚步,望了望众官兵疑惑的脸:“再差一队人,严实把住四面的围墙,不能让一个人从咱眼皮底下漏过去!”
“先处理一般公事。”夏元龙睃向朱澈,“我要你们这儿的账簿、地图、名册,还有尽可能把近来与官府所通的书信,都一块拿来。”
朱澈遵了命,即走出讲堂外。
“然后便是紧急公事了。”夏元龙一望众儒,“此事有万难,不知谁可自告奋勇,助我成事?”
“我愿效死力!”十几位儒人离席而起,皆是少壮的年龄,极富忿忿之心。
“壮哉!”夏元龙一拍膝盖,赞叹道。
“我准备差汝几位去,往大街小巷、通衢要道张贴布告,散播官府如何无理,怎样不法之言,书院如何向民之论,争取让百姓同情我书院,以为尔后掀动民人之基。”
那些人听罢,各抱了拳:“此等小事,我等行之不难,必不负院长所望。”
夏元龙见他们虽有冲劲,然不免刚硬太过,恐惹下祸端,便道:“汝等志气如此,也实在可赞。我即陪你们出去,送上一程。”
巡检见两扇木门被慢慢打开,忙叫上几个官兵,拔出刀剑,围堵住了门口。
夏元龙走出来,见到摆出的这阵势,颇怀思忖。他用手指拨开枪戟,独朝巡检折身行礼。
“你是姓夏罢?”巡检冷眼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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