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人?”
“南京……”张老媪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口了。
卓冷屏忙接道:“南京附近的镇江府。”
“好……镇江府是吧……”他慢慢地写起来。
“这就好了。不过你这女子住店是有些不方便,最好注个男名才行。”
“我这名儿也可作男人看待吧?”
“说的也是!”店家轻快地收了账子,说道,“还有,我这店小,你们住的地方可能破旧些,能凑合就凑合吧。”
“我们也曾过苦日子,受点委屈也不打紧,您放心就是。”卓冷屏恭敬地说。
她母女俩进了屋,见这周遭的墙壁皆是木板搭就,上面还有些许刮痕,以及那种像是被烟熏火燎过的痕迹,极为脏乱。
卓冷屏扶着墙,墙板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不甚结实,好像下一刻就会塌陷一般。
她走近床榻,见这床是用木头支起来的,上面垫着一堆枯草;晃了晃,也‘嘎吱’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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