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文忠一拍大腿,“您原来认识!”
“但不甚了解。”
“我这朋友的经历真是坎坷,原本在南京做染丝生意,结果在那儿混不开,无奈之下,只能将整个染坊迁至扬州。我当时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儿,仗着有三两个兄弟,到处干那种混蛋勾当……可自从听了此事以后,做事便稍显收敛了。因为我知道,不论如何,做事还是要讲讲良心的……”
说罢,文忠顺势瞅了瞅陈同袍的脸色,他好似对此不太关心;便长叹一声,再不说话。
顷刻,二人忽觉身子一倾,又突然停住,便知道到了地方。
文忠拍了拍衣服,一手抓着帘子,与同袍道:“我先进去,你在此等等,之后就有人把你叫过去了。”
说着,他跳下车去,吩咐了一声马夫,就径直进了门。
走了一会儿,见他赌坊里的那个伙计笑嘻嘻地迎过来,遂问:“知府大人怎么样了?”
“知府大人正和过公在旁边聊天呢。”
“那个陈教谕你没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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