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袍却摇摇头:“不然。他赚得盆满钵满,几十两银子必看不在眼里,怎能记我的人情?不如买件稀珍之物送去,更彰我的诚意。”
冷屏听了,只是微微点头。
同袍见无了事,便穿上袍子,起身欲走,却突然被她轻轻拽住。
“陈大人,您稍等等。”冷屏的语气十分柔和。
“什么事?”他转过头问。
“我自从跟您出来后,都没说上一句正经话呢……”冷屏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什么正经话?”陈同袍的神色依旧木然,“正经话刚才就就议过了。”
“民女只是想和大人聊聊天,聊几句话……什么都行。”冷屏低声恳求着。
他拽拽衣领子,“我还有要紧事去做,回来吧,等我回来再说。”说罢,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推开了门。
他很快就在大街上寻见了赌坊。这赌坊便正大光明的开在大路中央,行人走在一旁,也不以为怪,顺眼望去,都能看见衙门的大堂。虽然还隔着一条巷子,但对于府衙这种不容侵犯、代表权威正义的清净之地来说,还是太过于近了。
他径直走到赌坊门口,一掀帘子,便低头进去。还未及举目四顾,耳边就渐渐传来阵阵嘈杂之声:人们的吼叫和骰子的乱响交杂在一起,几乎不把耳朵给震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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