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郡王自有安排。另外,知府因违抗王意,将追问其罪,你仍旧任国子监祭酒,官复原职。”
卫怀冷笑了一声。
“谢王爷隆恩。”
他疲惫地站起来,刚走一两步,便一个踉跄,幸有那牢头一把扶住。
“快来人!把卫祭酒那根藤拐杖拿来!”牢头大喊道。
……
卫怀一瘸一拐地走出牢房,此时他已经摆脱了困意,渐渐清醒过来;他本度着外面应是朗朗白日,但落日的余晖却如散落的碎金一般,由远至近地袭来,径直照射在他的脸上。
“时候不早了,该和他二人商议商议书院的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罢,阔步朝大街上走去。
他也不打理容貌,只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往思和书院走去,因此路过街巷,无一个百姓认出他来。
卫怀走至书院正门,见院内廖静无声、杂草遍布,门板上多了不深不浅的一层灰尘,封条仍在门板上贴着。卫怀摸着那几道封条,不禁嗟叹一声。
“卫……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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