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风寒之症,谁料……”
“那你只要肯说,本官便答应!”万和顺又摆出一脸正色,答道。
“兄长的心愿就是给我侄子在南京谋一个肥差,以不致家道中衰。”陆谅说罢,抬头一望万和顺的神色,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可根本猜度不得,只能悬心吊胆地看着他。
“家道中衰?”万和顺笑了,“陆老兄的公子才德兼备,怎会担心这个呢!但既是老兄发话,我便听他的罢!”
“太好了!”陆谅也笑道。
“不过……”
陆谅又错愕地盯着他:“王爷,……这是怎么了?”
“说到肥差,就是国子监了。我准备让老兄的公子赴那里当个监丞,但祭酒卫怀油盐不进,有些不太受贿赂呀……”
陆谅不屑地一笑:“世上哪有这种铁面无私之人?纵算他不肯要五十两,便要一百两;不要一百两便要一千两,何谈油盐不进?”
“说的也是,”万和顺说道,“那你就找卫怀,斟酌着给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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