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话的收了手。
“我终于肯放弃了良心,放弃良心的人难道不是活该如此吗?”吴仁运苦笑着,含泪的眼睛直看向叶永甲,要求的并非宽恕,而是了结。
“您解脱了,可是?”叶永甲问。
“我背负着这么多人冤死的命,恐怕死后也无法安生,何谈解脱?”他还是大笑,“不过是赎罪而已。”
“某些人罪或许比知县更大些,可他们并不背负良心的责问!”叶永甲悲愤地说。
“所以我该死。”吴知县道。
叶永甲仰天长叹,也不知是对何发叹;他复缓缓垂下头,静静地说了一句:“你我都是可怜人。”
“动刑。”他背过身去,吩咐那个士兵。
“不知是埋坑里还是……”
“你只会用这种下贱的手段吗?”叶永甲转过脸,面皮的肌肉抽搐起来,他的吼声却悲怆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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