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省得。”袁伦将铳放在桌上,起身说道。
“那在下告辞了。”叶永甲一作揖,笑着走出正厅,如刚来时一样,十分从容。
他看似轻松的又走过大门,朝看守道声谢,然后慢慢上马;待离得远了,才双手加额,长舒一口气。
“寇公,通判去哪儿了?”那贼问道。
“说是去都督厅了。”
“去都督厅?”贼人颇有些吃惊。
“袁都督还知会了盐商,好像令他们转陆运至淮宁了。”
“哦,好,寇公您歇着。”他贼眉鼠眼地望了几圈,才慌张地走出帐外,寇中则是静静注视他,却也不敢妄动,只得任他去罢。
盐商不出意外地将盐送至淮宁,卢德光见突然转了陆运,便明白有人在其中作梗,而唯一有这念头的,只有都督厅的袁伦。至于叶通判是如何知道的,及如何顺利解决的,却不得而知。因此内心泛起了小些的波澜,这波澜对叶永甲来说亦不知孰好孰坏。
盐船的大劫算是躲过了,但卢德光倒还关心着胥吏改革的成效,遂留了同知代为政事,自己往来各州县巡察情况。
不得不说这是个太大的疏忽。陈书吏本就为失了大权而耿耿于怀,今见知府出城,乃有了操作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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