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瞬间吵嚷起来,有好几人都要进场参与这次论战,但都被王镇圭及时阻止了。
夏元龙不予回答,却反问之:“那你浑身不带一根刺,做个老实本分的良民,凭什么东西能把官府拉到谈判桌上?官府又怎会正视你一眼,和你书院合作?”
“那就是握住手中的权力,退让一部分利益,”朱澈毫不犹豫地说,“以退为进,此为计之高着也。”
“退,退,退!”夏元龙生气地一拍大腿,“一步退,步步退,到时候没有路了,就该缴械投降啦!”
朱澈无话驳他,心里暗骂了几句‘腐儒!’,便甩开袖子,忿忿而去;许多支持朱澈的给元龙留下了个憎怨的目光,亦作鸟兽散了。于是整场辩论,不欢而散。
夏元龙因此遭受了打击,但还是满心想着稳固书院的方针,以致于茶饭不思,在酒店里呆了两个时辰。
正在他摆弄着筷子思考之际,房门忽然被敲响。元龙初时还未听见,敲了三五遍,外面的人才大喊:“卫先生急信!南京急情!”
吓得夏元龙腾时站起,差点被凳子绊了一跤,跌跌撞撞地去开门。
见是卫怀身边的书童,夏元龙便大胆地问:“怎么了?南京的党争有新情况了?”
书童汗流满面,坐下喘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卫、卫先生说,万老爷派胡契来,言之若肯协力声讨陆放轩,便许参政书院设立。”
夏元龙连拍额头,仰天长叹。
“先生……还派我问您,苏州的行动到底开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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