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办……”
“小的不知道大人们在此议事!”魏冲扑着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连忙说:“乞望恕罪!乞望恕罪!”
叶永甲与蒋添相觑一眼,便摆了摆手:“不必跪了。我和蒋巡检寒暄几句而已,何必搞得这般紧张。快起来,有什么事直说。”
魏冲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都忘了该说什么了,干脆编了一通故事:“我、我……小人见过皇上,言及府衙事务,皇上赞您临危不惧、处政得体,叫魏冲回禀大人,以示勉励。”
叶永甲一听就是他的胡言乱语,遂草草应付道:“还是陛下盛德所致。”
“那、那小人走了,告辞!”魏冲还带着脸上湿润的汗珠,来不及擦拭,便退将下去。
“咳。”叶永甲低咳一声,只朝蒋添扫了一眼。
蒋添似乎悟到了那个瞬间的眼神,一点头,拱手禀道:“在下会把事情办妥。”
叶永甲似乎很惊讶一个小军官能和自己有此等默契,心中顿生少许暖意,欣慰地微笑着:“蒋巡检,按你的法子办,我已经知道了。”
魏冲急忙坐在二堂上,喝了几口淡茶。他使劲扭了自己的耳朵,确保没听出岔子来。什么‘人手足够’、‘大动作’,又讲‘封住’什么东西,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必然是一场政变无疑。他的脑袋似要炸了,自己处在危险的迷雾中,却找不到该走怎样的道路!
这时,蒋添的身影却在他背后出现。他像看到索命鬼似的,身体一阵寒冷,真想就这么晕死过去。
“魏书办听了刚才的话吧?”蒋巡检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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