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竟一抹额上的汗珠,朝他微笑,佯作轻松地坐下了。
“沈公公,你看某之府地何如?恐不亚于老……”齐咨说的快了,忙转过音,“老郡王罢。”
“您想以此作皇上行宫?”沈竟不愿与之攀谈,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错,”齐咨笑了,“你们宫里人也实在呀。您既明白,就求公公奏请议迁行在,当将报酬一一献上。”
“齐把领,咱家已给万郡王写过疏,差人快马加鞭赶进了京。再改弦更张,谈何容易。”沈竟颤抖着手,去拿桌上的茶。
齐咨瞥了眼他那只手,略发冷笑,即说:“您可是沈总管,宰相都让三分的人物,这点小事难得倒您的话,那些蠢人岂不把公公看轻了?”
“沈竟不过是个奴才,在皇上面前说两句话的本事而已。若论出主意,真不如齐把领的智慧。”
齐咨轻叩桌子,提议道:“不如这样。待圣驾前军一至,汝便导至此地。待皇上一来,再言情况有变,使天子改居齐府,岂不顺理成章?”
“噢,顺理成章!顺理成章!”沈竟尴尬地拍了遍掌。
“您答不答应?”齐咨提高了声音,以求一个准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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