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文大哥襄助,这事办的真利索。”他虽在夸赞,但没有什么热情,只顾揉着太阳穴,身子一动不动。
“啊,掌柜识人有方,商量得自然妥当。”文忠应付式地笑了笑。
“不过……”湘人一看天,“染坊虽说摆平,府中还有些琐事需您照料。这样吧,您这两日够忙的,身体别太疲惫,不如染坊就令愚弟分担,您管管府内好了。”
文忠侧着耳朵一听,便苦笑道:“染坊我尚不敢插手,何况过家的家事?”
过湘人貌似不愿予以回应。
文忠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嗟叹一声:“那就……那我继续干两天。”
在文掌柜接手的第一天,便产生出种种令人头疼的问题:像有的奴才突然告病、某位管事又赴丧事,几位过楚子的堂表兄弟还常喊苦喊累,调动不起;甚至过楚子的媳妇每每催问湘人何时回来,明着排挤这位外人。
文忠也伺候够了,他也告个病,溜回赌坊。
兄弟们见文忠垂头丧气地回来,额头上像凝聚一团黑云,好不惊讶,追来问“怎么了”。
文忠冷漠地闭起嘴,看着围堵在门口的众人,半天只吐出四个字:“叫管七来。”
“什么?!”管七几乎跃起来,“湘人也太是个畜生了!为什么不和弟兄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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