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叫做‘唐卿’的慢慢走来,他是御史大夫章汉。“谁不知柳镇年嚣张跋扈,迫害忠良!”他猛地一跺脚,“太子殿下岂能心忍?如今正一大好时机,光复江山,即在此刻!”
“晏温是个老狐狸,”孙惟高一挽箭袖,“此人手握卫戍军的兵权,还与两营禁军有联系,咱们势单力孤,不好动手啊。”
“徐王可助!”章汉的声音铿锵有力,“他素孝父兄,为人厚重,能持勤俭,与太子亲密无间,若三代君子之概。有次陛下家宴,徐王入宫,我幸与之长谈,听闻他道‘柳贼近年愈加狂妄,连陛下的亲侍都要痛下杀手,满朝大臣无人敢言。如能治兵振旅,简选甲士,擒国贼于宫掖之下,虽死无憾!’他见居近州,三日可到京畿,可令招兵买马,速速来京驰援。”
“好……”孙惟高不禁落下热泪,“我们几人歃血为盟,势为陛下诛杀权臣,成就千古伟业!”
几个人齐凑上来,几只手紧紧相握。
与此同时,柳镇年还在等待魏冲的消息。他的心情太过忐忑,以致于大气都不敢喘几口。
“报!!”
柳镇年缓缓抬起头颅,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堂下跪地的士卒。
“魏冲,魏冲他走了!”那士卒指着外面说。
“走了?”柳镇年兴奋起来,他双手扶额,“愿此事成,愿此事成……着吕迎山跟紧魏冲,将他所去方向,所干何事,一一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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