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令人假报近州有祥瑞之象,请东宫代替天子往视;及至徐王府第,便可与之密谈,料晏温不得察觉。”
太子深觉有理,望向孙惟高:“唉,那便有劳先生了。”
孙惟高答应了,慢慢退出殿外,殿门微微关闭,只剩下一片昏黑。
“开门。”
一人的黑影从中站出来,一把推开衙门的房门,见是魏冲来了。
“魏书办,越府的口风怎么样?”他那狗腿子书吏道。
“不好!”魏冲叹口气,“要真对齐咨下手,我还得估量估量呢。”
“干吧,”书吏弯曲着身子,谄媚地笑道,“南京可无齐咨,不可无您,这是众多大人都深谙的道理。”
“兔子急了也吃窝边草。若真算个不准,惹了陆放轩,咱就只能在万郡王手底下呆了。”魏冲道。
“您当是给他来个下马威,瞧瞧您的手段,也是好的。不一定非得和马四那伙人一个下场。”
魏冲一跺脚:“那我便找郡王去。”
“你想要什么?”万和顺端坐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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