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吧,”他拿信推着那心腹的手,“仅凭一人之言,疑到太子身上……有失臣道。”
心腹答应一声,便揣着信下去了。晏温转而望着窗外,远处的火光映出他愀然的面容。
明日早晨,晏温还是打算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即着人通知宰相陶玄道,令其派遣使者,授孙惟高参政一职。
孙惟高却仍在思来想去,听得外面使者要进来,焦急无措,最终认为是当以大局为重,先辞了柳党的任命,稳固住团结再说。既下了决心,他便吩咐下人,迎接使者入内。
来使见惟高在此,正欲宣读敕令,孙惟高却先叩首道:“万望来使听吾一言,再行宣读不迟。”
使者大为惊诧,问是何缘故,孙惟高答:“中书省素来选用贤人,在下愚钝至极,难以荷任;其次,在下仅于翰林充职,权小名微,若骤升省内,诸同僚绝不心服,恐会引发争执,不利朝政。为社稷大业计,某愿暂辞任命。”
“这……”使者握着手里的诏书,十分难堪。
“万请来使收回成命,方不负晏大人一片好意呀。”
“那我回禀陶相和晏参政了……”
“去吧,他们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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