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再和我们喝口酒吧!”夏元龙绽开那轻松的笑容,可这笑容却是如此的痛苦。
“杨兄啊,你再说说你那个改革的方略嘛!我们这回要听听,听个够!啊……听个够……”卫怀说着,又止不住更咽起来,痛哭流涕。
夏元龙安慰似的拍了拍卫怀的头。
“是我们害了你么?是吗……”夏元龙斟了酒,抬起头,眼圈都深红了。
“敬仲方!”卫怀喊道。
“同敬仲方!”夏元龙也喊。
他二人将酒慢慢洒在地上,声音好像很低,生怕惊扰了魂灵。
敬罢,他二人转身倚在棺材上,望着明月,饮起酒来。
“你说,”卫怀嗟叹一声,高举着酒盏,酒水在清光下轻轻地闪烁着。“仲方的想法为何一定是错的呢?”
夏元龙闷头饮酒,只不作答。
“他的办法质朴无华,而我的办法却极具功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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