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行过礼,那人方才笑问。
“是,是啊。足下乃是何人?”蔡贤卿丝毫不记得南京有这号人物,好奇地问道。
“在下乃新晋南京知府,姓叶名永甲,字廷龙。我还记得您的恩情,可您算是忘了我喽。”叶永甲答道。
“叶永甲……?”蔡贤卿摇摇头,“我年纪也大了,真不记得这许多人物……”
叶永甲说道:“我在昔日,约莫是十年前被朝廷夺了进士,亏我托了卫祭酒向您相求,才得以位至今日啊。”
“老朽想起来了!”他顿时如拨云见日一般,开怀大笑:“这桩也算大事,我还听说你去陈州了,结果回来是功成名就了!你今年才三十多吧?真是年少有为啊!”
“岂敢,岂敢……”
“我还得和你说许多话呢,先坐下聊聊!”蔡贤卿从墙边拿来两张椅子,分别坐下。
“我奉劝你一句,别仗着自己是一州长官,便想作威作福,凡事都得先顺着王爷才是。”
“在下明白。”叶永甲知其是万和顺的心腹,故不敢多言半句,异常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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