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住嘴!”太子心里正郁闷,怎想听别人插话,恼怒地吼了回去。
蓝渊赶紧扶着床向下一跪:“殿下尚在英年,国事大有可为,缘何出此怨言!况柳贼所欲为者,权臣而已,人心不归柳氏,焉有夺位之忧?望殿下谨遵圣命,莫疑上恩。”
太子心中不快,扶起蓝渊说:“蓝侍读不用这么紧张,本王只随口说说,并无别意。还是先谈当下的事吧。”
“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内侍省,烦沈公公差一太监递奏。远离这些乱子,让他们自己斗去,免得波及到您。”
“蓝先生也糊涂了么?”太子焦急地说,“我们必须倚仗这些大臣,才能制住柳党嚣张的气焰呀!如今丢开不管,成何样子?我亲自去内苑觐见皇上,正可察言观色,若能说服,就讲明道理,使他早下决定!”
蓝渊看他目光坚定,不好阻拦,便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将奏书还到他手里。
“儿臣拜见父皇!”
太子提起洪亮的声音,在里屋门口的毛毯上跪着,头也随之抵到了地面。
皇帝还是照例坐在张开的屏风后,就连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一样。
“听说今日廷议,又出来个反对的奏书……是都同意了?”
“是介文武的奏书,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不妥,所以柳相叫我递过来了。”太子此时还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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