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田听罢,难掩激动心情,直搓着手掌问:“奉相可派人来了?”
“哦,我这些消息就是奉相的心腹告与我的。”
“他还有别的话没有?”
“只说一切由张爷便宜从事。仅这寥寥几句,便走开了。”
一旁的兵士叹道:“可惜我们只有三十余人,怎能入禁中与诸营相抗?就算顺利摸到皇上寝宫,恐怕也支持不了太久!”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张田见此情形,一手将刀抽出鞘子,猛力插在了竹席之上,吓得众人都是一个缩身。
“不怕,”他的目光狠绝,“禁营里大半士兵都受了奉相恩情,何患人心不顺!只要劫持住了皇上,哪怕鬼神都要敬我们一分。”
“那……张爷,总不能太过莽撞吧?”一名军士看他又收起了刀,便大胆问道。
张田正用双手抚摸着刀背:“这是自然。我已有了打算。”
“敢问有何良谋?”
张田不慌不忙地回答:“据我打听,今日入宫宿卫的,是太肃那边的兵。我两营关系紧密,前几日又合兵反抗晏温,应是十分融洽。现在马上过二更天了,我可以亲自去交涉更番之事,看他们能否答应。若不成,则令你等伏于东掖门下,见机突出,将他们尽行诛杀。虽是残忍了些,但也是迫不得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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