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为何要牵扯那些无辜的人。”
柳无邪质问季宇真。
有本事冲着他来，控制那些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杀人就要无所不用其极，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
季宇真耸了耸肩，看到柳无邪即将死去，竟流露出落寞之色。
跟柳无邪争斗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
看到柳无邪就要死了，又觉得人生顿时失去了意义。
“战吧！”
柳无邪深吸一口气，季宇真说得没错。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弱者只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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