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虽然也杀人，但至少还有些理智和缘由。”
对于血无常对他自己的评价，姜云不置可否。
修炼血之力的血无常，杀人，会有理智和缘由吗？
有理智的话，他又如何能够会和暗星一样，同样被囚禁在了天外天中无数年的岁月。
不过，这些话，姜云当然不会说出来。
不管血无常过去是什么样的人，至少现在他是站在自己这边，也是一直在帮助自己。
就算他对自己还有一些不轨之心，那也等到他真正暴露了出来之后再说。
说实话，对于血无常，姜云始终都是有着戒备。
血无常接着道：“而且，他既然能够在苦域站住脚，尤其是刚刚你姜氏大祖也说了，他都杀过灵空教的长老，杀过苦庙上师，却依然能够逍遥到现在。”
“那就意味着，他的这具分身的实力也是很强，至少是让苦庙的一些顶级大帝，对他都有所忌惮。”
“当然，也有可能，苦域的一些大帝是隐隐知晓了他的来历，故意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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