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真的有人，情不自禁的对着空明的空相，缓缓的跪拜了下去。
了尘上师和度善大师两人对视一眼，度善大师的面色有了些变化，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震惊之色，悄然对着了尘上师传音道：“上师，空明，该不会是真的如来吧……”了尘上师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了一道寒芒道：“不用想太多了。”
“记住，我们说谁是真的如来，谁就是真的如来！”
听了了尘上师的这句话，度善大师脸上的震惊之色消失，重新恢复了平静，用力的点点头：“弟子知道了。”
“姜云！”
就在这时，空明再次开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整个世界，尤其是在姜云的耳边炸响：“你输了！”
姜云同样被空明空相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所笼罩，但脸上却始终平静。
此刻听到空明的话，这才微微一笑道：“空明大师果然不愧是如来转世，竟然拥有四种空相，让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只是……”姜云故意拖长了声音，而他身后始终闭着眼睛的空相，缓缓睁开了眼睛。
左眼之中，散发出了九彩光芒，右眼之中，则是有着黑白两色光芒盘旋。
九彩之光，连同黑白光芒，蓦然冲天而起，暴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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