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云说完之后，符灵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就连手中举着的符箓，也是不知不觉的放了下去，沉默不语。
姜云始终都在注意着符灵表情的变化，同样也保持着沉默，等待着符灵的回应。
良久过去，符灵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姜云，双眼之中透露出浓浓的复杂之色道：“我其实，也怀疑过卜灵！”
“当初你推测出来，说杀死阵灵的凶手需要具备三个条件，阵灵的熟人，实力强大，掌握时间之力。”
“除去三尊之外，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我所能想到的，唯有卜灵！”
“药灵和我提起过，卜灵修炼了时间之力，但是似乎并不精通，所以我这个怀疑，也是一闪而逝，并没有多想。”
“现在……”显然，符灵相信了姜云的这番话，但这也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姜云摇摇头道：“不，我可以确定，杀死阵灵的，并非是卜灵，而是道尊控制了卜灵。”
这一点，是气运之灵说的。
姜云相信，气运之灵作为域外修士，实力强大，应该不会连道尊和卜灵都分不清楚。
符灵依然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就算是道尊所为，但现在我也和本尊联系不上，更不知道他们在法外之地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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