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莽夫。”李勣河水旁边,潺潺的流水声让他心中一片祥和。
他面色冷峻,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阴沉,裴元庆的莽,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最简单有效的打法,就是冲着李勣兵力不足去的,用堂堂正正的方法击败敌人,剿灭对方,杀的对方的兵力越来越少,或者是心生畏惧,最后只能是狼狈逃跑。
偏偏李勣针对这种打法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兵力不如对方,谁让自己的身后还有松赞干布的兵马呢?让李勣不敢撤军,所有的力量只能是用在防守上。
撤,他当然是可以撤的,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可以轻松的保全自己,甚至在运动中歼灭敌人,这是一个名将都能做到的事情。裴元庆兵马虽然很多,可是李勣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有些时候,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遇到裴元庆这样的莽夫,当然,或许裴元庆是故意如此的,每次李勣想进行战略性调整的时候,裴元庆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李勣的兵马,继续西进。
李勣见状却是无可奈何,裴元庆这个家伙好像就像是一根筋一样的,目标直指松赞干布,你李勣在前面拦我,那我就和你一战,解决了你,然后再西进,你李勣若是不拦着我,我就放弃你,仍然是继续西进,将你抛之脑后。
最后,李勣没有办法,只能是率领大军,挡在裴元庆的前面,老老实实的挡在裴元庆的前面,免得这个莽夫直接进攻松赞干布。在这种情况下,一切计谋都是无用之物。
“将军,赞普那边派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亲卫紧张的声音。
李勣听了心头顿时生出一丝疑云,松赞干布一般是不会干涉自己的用兵方略,而且这段时间也只是自己禀报这边的情况,然后带回松赞干布的命令,松赞干布并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没想到,这个时候,松赞干布居然主动派人来联系自己。
带着一丝疑问,李勣回到大营中,传令兵将松赞干布写的书信呈给李勣,书信写都是汉字,而且写的很工整,但在李勣看来,却是如此的骇人,一张纸有千斤重,压的李勣喘不过起来。
“知道了,你回去禀报赞普,我会伺机突围的。”李勣声音嘶哑,透着一丝虚弱,一下子还没有从书信中内容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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