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正待下令大军渡河,就见远处有骑兵飞奔而来,正是自己留在后方的凤卫,顿时脸色一紧,这个时候,凤卫来找自己,未必是好事情。
“大将军,陛下来了旨意。”凤卫看见前方的刘仁轨,赶紧飞马而来,大声呼喊道。
“末将恭请圣安。”刘仁轨和秦怀玉两人不敢怠慢,赶紧从战马上跳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行了一个军礼。
“大将军不必多礼,这是陛下的书信。大将军和驸马都尉自己看就行了。”凤卫从背上拿出一个秘匣来,递给两人。
刘仁轨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撬开秘匣,就见里面躺着一封信,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刘仁轨取了书信看了起来。
只是他看了一遍之后,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将书信递给一边的秦怀玉,自己在一边思索起来。
半响之后,才听见秦怀玉说道:“大将军,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不要将敌人斩尽杀绝,而是驱赶着敌人向西,这是什么意思?”
刘仁轨摇摇头,苦笑道:“陛下的心思,谁也不知道,相信陛下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算了,陛下高瞻远瞩,既然让我们跟在后面追赶,肯定是有道理,你我也不必考虑这么多,直接渡河,压上去就是了,这样一来,我们将会很轻松的。”
击杀对方和击溃对方是两个概念,前者将会困难很多,后者将会方便很多,只要跟在后面追击就行了。
“我担心的是敌人逃跑的方向,在前面,将会有不少的部落,敌人的溃败,或许会导致前面的部落出现伤亡。”
秦怀玉有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敌人有可能会裹挟这些部落的牧民,继续扩大自己的实力,而草原部落将会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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