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天帝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我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就这么不相信师尊？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缔造原始帝城的了？”
镇天古帝微微摇头。
他当然记得。
原始帝城建立之前，充斥着杀戮和血腥，混乱至极，毫无秩序可言。
不死夜帝的不死之名，可不是因为不死而得来的，而是杀出来的。
历经万战不死，击杀无数强大的妖魔鬼怪。
所有人都觉得不死夜帝是原始帝城的主宰，是一位热心肠，喜欢给所有人讲道的老好人。
关于师尊的过去，或许只有他们这些弟子，以及天逆这些人才知道。
他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师尊终究已经重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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