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柳树嘴角抽搐，低声道：“夜帝勿怒。”
夜玄笑着道：“我可没怒，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当年你家主人确实给本帝造成一定的阻碍，但你真以为他赢了？”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老鬼柳树沉默不语。
当年夜帝与他主人一战，具体如何，其实没有人知道。
只是在那一战之后，他的主人陷入沉睡，局势不妙。
而夜帝也直接消失不见。
“世间，不需要这么多的古皇，也不需要这么多的祖帝。”
夜玄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宣告诸天。
逆夜一脉和万古皇庭的人都莫名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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