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大多如此。
但是在今日，莫勇却再也没有这种自信了。
他甚至连战斗的欲望都提不起来。
这一刻的他，渺小的宛如尘埃一般。
是那么的孱弱。
不仅是莫勇。
还有其余十位守将，以及从北门逃出来的两位莫家守将，都是心生绝望。
“只能背水一战吗？”
小孟禅小脸上满是凝重，水灵灵的大眼睛之中，也满是凝重，她看向夜玄。
夜玄左手捏着老鬼柳条，右手负后，没有回头，平静地道：“等会儿我没时间照看你，你若是能活下来，以后长大我依旧会带你去荀家，但你若是死了，那便作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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