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定了定神，说道：“你觉得你做错了？”
周幼薇螓首轻点道：“错了。”
夜玄微微摇头到：“不，你没错。”
周幼薇茫然抬头，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面孔上，带着茫然。
“你只是坚持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夜玄语气缓和下来。
周幼薇唇角浮起一丝微笑，美眸中满是温柔笑意：“夫君真好。”
夜玄失笑道：“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嗯。”周幼薇认真点头。
“以后若是遇到了不可战胜的敌人，你是选择量力而行，等到变得强大之后再去报仇，还是选择不自量力，哪怕明知身死而战？”夜玄问道。
周幼薇认真地想了想，说道：“那要看这个敌人做了什么事情。”
“你别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你只需说出你内心所想。”夜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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