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你是……”这一刻，老人头皮炸裂，脸色瞬间变得惨败。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无意识的摇头，口中呢喃道：“这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在了双帝手中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可能！”
老人难以接受。
夜玄冷漠地看着老人，淡淡地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今日我需要一个答案。”
名唤还海扶乩的老人，脸色越发苍白，他看着夜玄，眼神不断变化。
最后，却是化作了一丝阴狠。
“就算你还活着又怎样？”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连大圣都不是蝼蚁罢了，老夫还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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