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和语气无不显示自己和苏素的关系有多好。
苏素愣了一下。
向北继续笑着补充，“我也挺厉害的啊，姜野是新人，让许教授带不一定能懂，让我带更合适啊，而且我第一眼就挺喜欢这个小丫头的。”
语气温和，丝毫没有不适的地方。
姜野眯了眯眸子，多打探了几眼亲昵的挽着苏素胳膊的女人。
许向秦不想管这些事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自己今天准备说的内容。
“好不好嘛？苏奶奶。”
向北摇着苏素的胳膊撒娇。
苏素想了想确实觉得更稳妥，便笑着答应，“那就麻烦向北了，记住，不许欺负小姜啊。”
她也知道向北仗着自己的天赋有些自傲，但觉得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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