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婉玉准备呵斥几句姜野的时候，已经飞快查看完结果的钟有为嫌弃的说了一声:“这什么玩意！？”
严厉的声音听的姜雨航全身一怔，不详的感觉爬上心头。
姜家的几个人也懵了，一头雾水。
林婉玉心揪起来:“钟有为先生，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感觉是雨航的测试题惹怒了钟有为先生……
钟有为没有看林婉玉，而是对着姜老爷子摇头叹气，“姜兄，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这些测试题你孙子半个都没有完成，天赋……”
他想说一塌糊涂，但是考虑到姜老爷子是他尊敬的人，便改了口，“天赋一般般。”
他也很纳闷，测试结果告诉他，他找错人了，这姜雨航不可能是搞崩热搜榜的那个人。
钟有为的话听的姜家几个人晴天霹雳，姜雨航差点没挺住。
之前能被钟有为收徒的喜悦突然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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