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敛眸：“……”
签不是，不签也不是。
见她不说话，那位妈妈再次把本子递了过来，“我女儿明年就高考了，你可以写几句鼓励她的话么？”
片刻后，周零也不掩藏了，将小乖安抚好，然后把笔和本子拿了过来。
那位妈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谢谢。”
她在空白的本子上，写了简单的一句话：【祝金榜题名，高考顺利发^_^】
最后，她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周零双手将本子和笔归还：“给。”
那位妈妈再次道了声谢，低眸欣赏着周零的字迹，开心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围很多人举着手机在拍照，周零虽然很不适应这种状态，但是她也不敢在外面乱说话。
也许他们都不是周零的粉丝，拍照只是为了满足自豪感，拿去晒朋友圈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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