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有点哑,第二个字的声音放得很低,如果不是看见了他的嘴唇在动,衡月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林桁唤出这两个字,总是绷着的表情都舒展了几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她,像是一直在等一个理所应当的时刻这样称呼她。
林桁好像不知道自己样貌长得好,尤其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nV人叫“姐姐”的时候,乖巧得不像话。
说不清是信息素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衡月感觉x腔下的那颗心脏像是被这普通的两个字g着往外轻轻拽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问他,“很难受吗?”
汗水顺着额角滚下来,林桁抿了下唇,漆黑的眼珠渗着Sh漉漉的水汽,像在热气里起雾的玻璃珠。
他摇了下头,有些无助地看着衡月,低声道,“我好像发烧了......”
人在处于分化期的时候,思绪会迟钝不少,林桁也不例外。
挥散不去的情热cHa0意在空气中肆意涌动,如此清晰明了,衡月不知他是怎么得出自己在发烧而非分化的结论。
衡月想了想,还是朝他走近,伸手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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