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及热烫的皮肤,胯下的东西受了指令似的高高立起,抵着她纤细的手腕跳动。
墙上光影晃动,林桁低着头,脊背微弯,如座葱郁山脉伫立在衡月身前,他将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试图引起衡月的注意力,“姐姐,好了......”
“了”字断在口中,林桁目光顿住,视线凝滞地盯着衡月的嘴角,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待在那的东西。
是一抹浓白的,不起眼的一小滴,但都快浸入唇缝里了。
那种地方S出来的东西,林桁可没有要它入衡月口里的想法。
他抬起手,指节动了下,轻轻压在衡月唇角抹去了。
衡月微挑着眼眸看他,她虹膜sE浅,眼睛深处仿佛有一轮蛊人的漩涡,仍是一副柔和的神sE,但在少年眼里已是漂亮得近乎虚幻。
“......沾上东西了。”林桁g巴巴解释,没说是什么,只是脸依旧红着,无需猜测也知道。
少年青涩的信息素仿佛一剂剂持续侵入衡月的身T,她从林桁的睡衣里cH0U出手,往他凸起的胯部看了一眼。
睡K下,黑sE四角内K耸堆在X器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压着,勒得少年并不舒服。直接顶着薄软的睡0u形状十分清晰地印在布料上,似有水痕从里面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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