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个字叫少年心乱如麻,他在门廊站着吹了半分钟的夜风,才迈步往里走。
玄关处,刚被脱下的细瘦黑sE高跟鞋一只立着,另一只歪倒在地上,林桁默默扶正收捡起来。
衡月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闭眼靠在吧台处,手里还握着只马克杯,像是准备去接水喝,又因太醉而放弃了。
玄关处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她裙摆上,像一只闪烁着细碎蓝光的蝴蝶收回了翅膀栖息在那。
林桁把包放在她手边,从她手里接过杯子,“姐姐,我来吧。”
水流汩汩,少年立在饮水机前,仿佛已经沉静下来,只是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
衡月在吧台前坐下,林桁把水放在她面前,她端起来喝了一口,动作顿了顿,又皱着眉放下了。
“怎么了?”林桁问。
“烫。”
林桁用手背在杯壁上试了下,明明是温的。但他只思考了半秒,就又进厨房用玻璃杯盛了大半杯冒着寒气的冰块。
客厅里传出些许动静,等他返回时,发现衡月竟然又开了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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