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给顾行舟打了个眼sE,顾行舟点头,“明白,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衡月于是没再多说,脚步匆急地离开了。
顾行舟望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顾行舟和衡月的事身边的人见他这幅模样,打趣道,“怎么,还没追回来?”
顾行舟没说话,只苦笑着摇了摇头。
宴会灯光明亮,将衡月脸上那抹浅淡的虾粉照得清透,看上去的确像是饮酒后的醉红。
但熟识她的人知道,她喝酒根本不上脸。
若是林桁在这,或许就能闻到她身上正环绕着一GU极其浅淡的香,那是不受她控制散发而出的信息素。
衡月发情了。
没有什么b一个Omega在公共场合进入发情期更糟糕的事,幸而衡月发现得及时,此刻的情况还不算太糟,但再过上十分钟就无法预料了。
衡月放下手里的酒杯,大步往楼上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去,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露出裙下晃眼的雪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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