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闻言眼睛一亮，道：“有点意思，有几分西方神明信仰神道的味道了，能够感应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对了，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狐王又感应了一下，然后自信的笑道：“是京城，陛下，我想我知道对方是谁了。”
“大皇子？”
妖皇的反应也很快。
狐王微笑着点了点头：“子健对我还是很孝顺的，他母亲死的早，所以视我为亲生母亲。我刚才对他说大乾是留给他的，他应该是又心生感动了。”
“不错，知恩图报，是个好小伙。”妖皇赞赏道：“而且是你的外甥，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皇也会对他另眼相待的，再说他毕竟体内也流淌着我们妖族的血液。”
“陛下，子健那边我会安排好的。他是我们一手培养起来的，还有大用，不能让他现在就废掉。”
“这是自然，我们在他身上已经下了不少功夫了，必须要把他推到大乾的皇位上去。”妖皇认同道。
这就是沉没成本。
前面已经在大皇子身上投资了太多。
现在要撤资，那就全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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