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不是说了吗?大家放心品尝,若是有假,我们假一赔十!”
听到荆哲这么说,众人纷纷点头。
反正是免费品尝,再说还假一赔十,若这烈酒真有假,他得赔多少啊?
鹰钩鼻听了,冷笑一声:“大家也都不傻,进来吃一顿饭需要多少银子,一斤浊酒需要多少银子?若是你们拿着浊酒冒充烈酒,假一赔十,赔的也是浊酒,那才值多少银子?”
这话一出,众人同样纷纷点头,觉得鹰钩鼻说得也不错。
荆哲并不生气,笑道:“我们卖的到底是烈酒还是浊酒,等会大家一尝便知!”
鹰钩鼻却摆了摆手道:“你别当我们傻!试问在场诸位,有几位尝过烈酒?到时候他随便把烈酒稍微提纯一点,就说烈酒,大家谁能分辨的出来到底是不是真的烈酒?”
荆哲听完,这次是真的笑了:“若是按你的说法,该怎么分辨呢?”
鹰钩鼻故作沉思状,然后看向禹王世子:“禹王世子也是皇室子弟,肯定喝过烈酒吧?”
禹王世子点了点头,装深沉状:“西疆每年都会向安国上贡烈酒,而陛下也会分一些送到禹王府来,所以本世子…确实喝过!”
“那就拿出烈酒来,让禹王世子品尝一番,若你们卖的当真是烈酒,那大家也心甘情愿买单。若这烈酒是以次充好,并非真正烈酒的话,大家不仅不会留下在这里吃饭,还要让你们赔钱,大家说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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