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清凉一夏制的棒冰才卖一百文一根,而你们春水楼的冰酒敢卖五百文一碗——黑不黑呀?倘若把制冰之法卖给你这黑心妇人,一碗冰酒以后怕是卖一两银子呢!”
徐夫人冷笑着说道。
“别瞎说!”
老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们春水楼的冰酒价格可是有据可依的,京州的冰酒价格就是五百文一碗,他们卖得,我们怎么不能?”
“呸,你脸真大,也敢跟京州比?”
啐了一口,徐夫人鄙夷道。
“你不要脸!”
老鸨同样不甘示弱。
“你卑鄙!”
“你无耻!”
“年轻的时候就是骚浪蹄子,现在都人老珠黄了,不知收敛一点?还真拿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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