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尧微低头,低沉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抚过景年浑身竖起的无形的刺,“我是没有将有关断情宫的所有事都告诉你……”
“你还想瞒着我吗?你又凭什么……要瞒着我?!”
景年痛苦地以双手按住前额,只觉才涌起的怒意只一瞬便熄灭了般,在他低缓的话语间只能化作满腔无处宣泄的无奈。
她握紧拳,眼眶已是通红。
“是我的错。”
毕尧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心中一涩,“最初的时候,我不想让一些与灵珠无关紧要的事转移你的注意力,因为实在太复杂了……只想着,以后再慢慢找机会告诉你……却没想到这一拖,竟已来不及了。”
“你想说你是为我好?”
景年眼里含泪,却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无关紧要的事、无关紧要的人,每一次见到我,都掐着我的脖子要致我于死地,甚至还对我下了个无药可解的毒蛊,要我生不如死?”
毕尧眉心一跳,咬紧牙关忍住心口的抽痛。
景年发泄般地说完这番话,只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无力地靠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再开口时,声音已完全黯淡下去,“你说吧,事已至此,再瞒着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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