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知……”她又哭起来,“昨天姑娘回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舒服,奴婢说请先生来为她看看,她拒绝了,说今早送沈小姐离庄时再顺便来找您探看……”
“姑娘哪里不舒服?”
“姑娘不愿多说……只是昨晚给手腕的伤口换药时,眼瞧着那伤似乎比想象的严重,姑娘也似乎很疼的样子……”
阿喜飞快回忆着,“还有!姑娘昨晚睡前就已在发烧了……她却执意不让我们惊动外面的人。”
萧痕目光凝重,投向景年缠着纱布的左手腕。
“今天早晨呢?”
他没犹豫,立刻开始解那纱布,边动作边问。
“早上……早上姑娘脸色很差,为了出来,还专门上了妆……方才送走慕容庄主和沈小姐时,已是站不住了,只强忍着靠奴婢在旁支撑着……”
她正颤声说着,忽然背后一阵压抑,下一秒就见萧痕抬起了头,她赶忙也回身,就看到几步之遥外,欧延不知何时已回来了,正站在原地望着他们。
他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树林,脚下与他们一样,踩着厚厚的杂草与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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