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礼却被他这番话深深打动,顿时一双眸子都快盛不下几乎要溢出的崇敬之意,感动地当即立誓道:“徒儿定不负师父的看重和期望!”
景年都看傻了。
敢情这徐公子……脑子不太好使?
“你……把多吉安顿在他那儿?”
她不可置信地问。
临风煞有其事地点头,“这宫老爷的古董铺里,哪适合住个孩子?我想了一圈,还是我这徒儿那儿最合适。”
说着,他一脸欣慰地笑着看向徐臻礼,“徒儿,是吧?你府上侍从众多,应是能照顾的好孩子的。”
徐臻礼被他这一问,刚发过的誓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一张还算俊俏的脸跨下来,苦着脸道,“师父……您真真坑惨了我,昨天将这小子带回去,府里的那些妻妾差点没把我给活剥了!昨天一晚上,我都没敢往床榻边靠近过一步……还惊动了我爹!要不是我这嘴利索,非被他打断腿!”
景年噗一声笑出来。
临风在爱徒面前还是端着的,闻言扬眉,故作严肃地皱了眉,“还有这种事?这不是很好解释的吗……”
“是为师考虑不周,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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