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看了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想说,好一会儿再道一句:“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
骆涛起身,低头看着她道:“也许是吧!但咱们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走回书案,又异常严肃的说:“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兄妹俩懂得知礼识义,团结友爱……这条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朱霖手上匀速地缠着刚才拆下来的毛线。
“这个还用你说。”
“可以后不让闺女涉足家里的生意,这是不是说不过去。”
“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不确定的设想,至于以后吗?只能看老天爷了。
我本心是不想闺女做生意,女孩子家家做生意太难了,不如干些写写画画的事,……”
骆涛心里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他也没绝情到不给自己闺女安排好道路。
该是她的,一点都不会少,不该是她的,一点都不会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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